文/舞青
「先生、先生……」
「先生!客人上門了!」熟悉的聲音讓玉狐猛然從思緒中清醒,他還在想剛剛發生的事,一種不祥的念頭不斷冒出來,可是正當要循著線審視未來時,卻怎樣都看不清。看了看身旁皺著眉頭的少女還有站在桌前的女子,他揉了揉眉頭。
「先生怎麼了,不舒服嗎?」女子輕聲的詢問道,表情甚是擔憂。
文/舞青
「先生、先生……」
「先生!客人上門了!」熟悉的聲音讓玉狐猛然從思緒中清醒,他還在想剛剛發生的事,一種不祥的念頭不斷冒出來,可是正當要循著線審視未來時,卻怎樣都看不清。看了看身旁皺著眉頭的少女還有站在桌前的女子,他揉了揉眉頭。
「先生怎麼了,不舒服嗎?」女子輕聲的詢問道,表情甚是擔憂。
「欸,傑西(Jesse),你看,這個!」高興到手舞足蹈的大衛(David)將一張畫工精美的紙擺在我的咖啡杯旁。
「馬戲團?你知道我對這個沒興趣的。」瞥了一眼就知道一定又是某個馬戲團的門票,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。儘管大衛現在已經十七歲了,但這小子還是老樣子,從以前就是這副孩子樣,一點都長不大。
「唉,先別這麼說,這可不是普通的馬戲團。」熟悉的開場白讓我下意識想要拒絕他,不知道已經被他拉去看多少次類似的表演,這小子還不膩嗎?
文 / 舞青
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充滿肅殺氣息的和室之中。身穿白衣的少女將武士刀抵男子的頸邊。少女微微的睜開雙眼,那是一雙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睛,黑色的眼白上鑲著血紅瞳孔,透漏著近乎狂熱的殺意,但男子只是一臉平靜的望著她,說:「誠如你所見,我並沒有自保能力,如果你要殺我,我不會反抗。」
少女凝視著他清澈的眼眸,淡褐的瞳色與此時的季節十分相襯,卻少了秋季特有的滄桑。好像琥珀,少女心想。琥珀的溫度總是比空氣還要再暖一些,放在手心想要捂熱,熱度卻不會隨之起舞,反而有著自己的步調;打開掌心後,會散發出清淡的松木香,聞之使人格外愜意。他,似乎也是這樣,雖其名為玉狐,但卻不會像玉一般的冰冷,反而他的靈魂就像琥珀一樣,溫厚、高貴。
〈未曾乾涸〉
文 / 舞青 (※圖可能待補)
從小我就看的見眼淚的幻影。
自從父親死後,總是微笑著的媽媽從沒在我前面哭過,但我知道她常偷偷在哭。因為在深夜時分,有一次在房門外聽見媽媽不小心嗚咽出聲;而在她出門上班後,房裡總是有她流著淚的幻影。她像是深怕被我聽見似的緊摀著嘴,痛苦的皺起眉頭。我知道她是為何而哭,但我只是坐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她。